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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hileo | 评论(0) | 标签:电影, 硫磺岛来信,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父辈的旗帜, 最后的武士
看了《父辈的旗帜》(Flags of Our Fathers),迫不及待地想看《硫磺岛来信》(Letters from Iwo Jima)。一来,因为这两年,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克林特·伊斯特伍德(Clint Eastwood),二来,自从看了《最后的武士》(The Last Samurai)之后,我就开始了对于日本这个国家的反思。二战给美国也带来了许多惨痛,我想看一看,美国人怎么做的。
1944年,太平洋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栗林忠道中将来到硫磺岛担任指挥官,负责守住这道通向日本本岛的最后关卡。栗林一到硫黄岛立即下令停止挖掘。
栗林问一位下级军官:你知道美国一年生产多少汽车吗?——他们的路上排满了汽车!
在栗林看来,这场战斗必然失败。
很多日军中下级军官认为这是胆怯,他们要寸土不失地在沙滩迎战敌人。
伊腾中尉问士兵:为什么我们一定胜利?
前宪兵清水站起来说:因为美国人都是胆小鬼!
这些军官认为栗林不是个能打仗的真正军人;他们甚至怀疑栗林受到美国影响,性格已被软化。理解栗林的只有也到过美国的西竹一大佐。西竹一曾在1932年的洛杉矶奥运会上得过骑术冠军。在航线被美国海军切断之前,西竹一带着一个坦克营随最后一批运输船来到硫黄岛。
栗林忠道问他为什么要来?
西竹一答道:我想,或许你用得着这批坦克。
美军在连续多日轰炸之后,开始登陆。舰船之多,声势之壮,令日军看得口瞪目呆。
……
影片没有在战斗场面上再下功夫,但是战争的残酷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弱。通过一些细节的回忆,让和平幸福的画面间入其中,起到了绝佳的对比效果。下面是栗林回忆在美国一次宴会上的那一段:
一个军官的太太问:如果美日两国交战——
栗林打断:我们只能是同盟国。
那个军官说:她是说如果——
栗林:日本不会和美国打战,真要那样,我也只能为国尽义务。
军官的太太继续问:你会向我的丈夫开枪吗?
栗林:我将忠于我的信念。
军官:这是你的信念,还是国家的信念?
栗林:它们是一回事吧。
军官:一个真正军官的回答!
尤其是西竹一读那封美国军官的家信的时候。可以说,那是一封完全美国方式的家信,跟日本人的信,在写作方式上有着天壤之别,但是当时的士兵都感动得哭了。因为那里面的感情是一样的——妈妈对儿子的牵挂。天下的妈妈不是一样的吗?那天下的人不也是一样的吗?几乎没有人喜欢打战,而人们真正希望的是各个国家和种族的和平相处以及在此基础上的深情厚谊。在那次宴会上,美国人送给栗林的那把枪,栗林一直带在身上,并且在最后用它结束了自己。我可以看到栗林的无奈——一种对于信念的无奈,一种对于命运的无奈。
《华盛顿邮报》的一位影评家说得对:反思战争的电影应该让观众理解,敌人也是人,为他们的文化所塑造,受他们的传统所约束,或许不喜欢他们的任务却又不得不执行。该片的主体是在幽暗的坑道里拍摄的,伊斯特伍德拍出了那种"或许不喜欢他们的任务却又不得不执行"的压抑气氛。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未必深刻解释日本文化,但他却完美地展现出了人性不能承受的某种共同之重。
"《硫磺岛来信》是我试图通过他们的心灵、透过他们的双眼,来审视这场战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说:"从小到大我所看过的战争电影都是清晰地标明了善恶与是非。然而,对于战争中的每个个体来说,没有什么是真正清晰的。这两部影片不是关于谁胜谁败,而是关于战争对人类的伤害,人类有权利要求以更好的方式度过他完整的生命。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战士们在战争中献出了唯一的生命,仅这一点就永远值得尊敬。这两部电影是我为这些凋谢的生命进献的贡品。通过不同的视角来完整展现这个故事,有些美好的东西,即使是对于敌对的双方也具有普适意义的,应该共同分享。我希望,能以全新的视角看待人类历史上那一段艰难的岁月。"
如今,在硫磺岛上矗立着的"硫黄岛战死者显彰碑"。碑是硫黄岛战役四十周年时,美国和日本的参战老兵一起竖立的,一面是英文,另一面为日文。奠碑仪式之后,日美老兵握手拥抱,很多人失声痛哭。这一点,真是发人深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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